当前位置:首页 > 月球 > 正文

无性生殖和处女生殖

2019-12-04 月球

无性生殖和处女生殖
生物学界有两种生殖的形式,一种是有性生殖,比如动物界基本都是有性生殖,雄性的精子和雌性的卵子相互结合,产生出下一代。一种是无性生殖,这主要存在于低等动物、植物界,这种生殖不需要雄性和雌性,单个细胞通过分裂,可以产生出一个同体的下一代。人类属于高等动物,一直以两**合来完成生育后代的任务。但在世界造人神话中,却普遍存在无性生殖的思想,这是很奇怪的。
《西游记》开篇写孙悟空的来历说,花果山“有一块仙石,其石有三丈六尺五寸高,有二丈四尺周圆。三丈六尺五寸高,按周天三百六十五度;二丈四尺方圆,按政历二十四气;上有九窍八孔,按九宫八卦。四面无树木遮荫,左右倒有芝兰相衬。盖自开天以来,每受天真地秀,日精月华,感之即久,遂有通灵之意。内育仙胞,一日迸裂,产一石卵,似圆球样大,因见风化作一石猴。五官俱备,四肢皆全。便学——
在“神用高科技创造了人类”这一连续的主题下,上古神话还有另一类生殖现象,那就是处女生殖。
中国是个农业民族,对两性生殖有格外深刻地体验,动物的交配、植物的受粉,可以说原始人所得到的所有劳动成果都与两性生殖活动有关系,为此,绝大多数民族中都有生殖崇拜的文化内容,而崇拜的对象一般都是生殖器,或男性的,或女性的,这是把生殖问题神圣化的表现。因此,对两性生殖的认识,古人比现代人感受的更为深刻,这不但与人类的自身繁殖有关,而且与畜牧业、养殖业、农业有直接的关系。但奇怪的是,在世界各民族的早期神话当中,一些英雄和圣人常常为处女所生,这是一个不符合常理,但又普遍存在的现象。
《太平御览》中保存了一个古老的传说,据说伏羲的母亲华胥氏,有一天去附近的雷泽中玩,无意中发现一行巨大的脚印,小姑娘十分好奇,就用自己的小脚去量这个大脚印,左比比,右看看,觉得很好玩。可万万没有想到,这一比可坏事了,这个未婚的小姑娘竟然怀孕了,后来生下了一个孩子,名字就叫伏羲。
同书记载,大禹的母亲不知何许人,想必是一个十分聪明漂亮的姑娘,这个姑娘总想一些美好的事情,想啊想,渐渐睡着了,梦里她觉得自己飞起来了,一直飞到天上,好多的星辰啊,突然,她看见一颗巨大的星星像一支利剑,横贯昴星,直直向她飞来,飞到跟前时,这颗星星变成了一颗火红的神珠,直落她的口中。她从梦中惊醒,觉得肚子里有一个东西在蠕动,后来生下个孩子,名字叫大禹。
《初学记》里说,黄帝的母亲一天夜里出去散步,满天的星辰撒下一片星光,四处静悄悄的,只有微风在轻轻地吹。突然,有一道闪电横空出世,绕着北斗星急速旋转,北斗七星中的枢星迸射出一道强烈的星光,把静静地郊野照得雪亮,这个姑娘“感而孕”,遂生黄帝。
《拾遗记》说,帝喾的许多妃子,个个亮丽无比,其中有一个妃子更是奇特,她好做梦,而且经常梦见吞食太阳。说来也怪,她每次梦见吞食一个太阳就怀一次孕,这样连续做了八个梦,竟然生下了八个儿子。
其他的还有,《史记-殷本纪》记载说,殷民族的祖先是契,为其母简狄吞食玄鸟(就是燕子)的卵所生;《春秋纬-合成图》说,尧帝的母亲庆都是与背着河图从黄河里跳出来的那条赤龙合婚而孕,后来生下了尧帝;《诗纬--含神雾》说,舜的母亲握登感着大虹而生舜。《春秋公羊传》在总结上述“处女生殖”的神话时说:“圣人皆无父,感天而生。”
人类学家把这种处女生殖的现象,解释为母系氏族群婚制下“只知其母,不知其父”的事实。社会学家则将此解释为,部落酋长为了增加权威故意制造的神秘色彩。我们认为,这只是外来高级智慧生物制造人的整个过程的一部分。这些高级生命用DNA重组技术制造出早期不完善的人类,又选择这些尚不完善的人类精子和卵子,进行新的分解、组合,然后将加工好的受精卵移入早期人类的母体内,产生出下一代。经过这样不断的改造,人类的体形才不断完善起来。这样出生的后代当然属于“处女生殖”,即没有经过两**配的生殖,人类将自己出生的朦胧记忆,用“吞神珠”或吞食“玄鸟卵”等形式来表达出来。
我们之所以重视造人神话中这些离奇的生殖现象,是因为在这些传说里包含了我们刚刚才知道的许多先进生物技术,这绝不是巧合,也不是幻想,它是原始人在没有欺骗成分下自发流传下来的,所以它的主干还是可以信赖的。
什么是混沌?混沌指的是一种灰蒙蒙,暗乎乎的状态。《淮南子--精神训》中对这种状态有几句十分形象的描述:“古未有天地之时,惟象无形;窈窈冥冥,芒~漠闵;鸿蒙鸿洞,莫知其门。”意思是:天地还没有生成的时候,它没有形象,只存在于想象当中,到处都是灰蒙蒙、暗乎乎的。关于混沌这种状态,无一例外地存在于世界所有民族的早期神话当中。
中国神话将混沌这种状态演化成人格神,《庄子》中记载了这一神话,故事说:南海的天帝名叫倏,北海的天帝名字叫忽,中央大帝的名字叫混沌。这三个神长相各不相同,倏与忽都长得像人,而混沌的长相却很怪,他没有七窍,甚至分不出形体,就那么混混沌沌地一团,但他们却是好朋友。倏和忽经常到混沌那里去玩,混沌长相虽丑,心地却很善良,每次都非常殷勤周到地招待他们,倏和忽心里很是过意不去,总想报答混沌。他们说:人有七窍,用来看呀、听呀、呼吸呀,可是混沌老兄却没有七窍,这样多不方便呀,咱们就帮他凿出七窍吧。于是倏和忽就用斧头、凿子等工具,每天为混沌凿出一窍,整整凿了七天,终于凿出了七窍,混沌也变得好看多了。可混沌却不领这份情,他睁开眼睛,看了一下这个世界,心想:这是什么地方啊,怎么这么丑恶,我还是死了吧!于是,两眼一闭,就呜呼哀哉了。
人类的本性是向往光明,憎恶黑暗的,而混沌灰蒙蒙、黑乎乎的状态,的确没有多少人会喜欢,故而在神话中有丑化混沌的传说。《神异经》里的混沌,就是被人类丑化以后的混沌,它把混沌说成是一只像狗又像熊的野兽,有眼睛却看不见,有耳朵却听不见,有腿却不能走,空有一个肚皮却没有五脏,只有一条肠子却像一根管子一样是笔直的。这个丑东西不但样子怪,而且品行极坏,遇到有德行的人,就一股蛮劲去抵触他,遇到横行霸道的坏人,他反而服服帖帖,摇头摆尾去依靠他。这种卑贱的脾气,实在是天然生成,没有一点办法可以改变它。平时没有事的时候,这个坏东西,总爱自己咬着自己的尾巴,回旋着,仰面朝天,嘿嘿地傻笑。从这个传说里,可见人们对于和黑暗差不多的混沌,的确没有多少好感情。
中国瑶族的民间传说认为,宇宙原本是混混沌沌的,没有任何东西。最初出现的是风,在风的旋涡中产生了万物的始祖。纳西族的《创世纪》说,最早的时候,天地混沌未分,只有东神(男神)和色神(女神)在布置着万物。
古巴比伦人认为,宇宙初期,天地不分,万物都没有形成,到处是混混沌沌的大水,后来,水分成海水、清水、云雾三种形态,由水中诞生了拉赫姆、拉哈姆两位大神,他们相互配合,又生出了天神和地神;古印度人认为,宇宙本是空洞无物的混沌态,后来有物出现,最后长成了一个大鸡蛋,一分为二,一半是金,一半是银,金的变成了天空,银的变成了大地;古希腊人相信,世界首先是混沌,其次是大地,由混沌中产生出黑暗和夜晚,又从夜晚中产生出天和白日。
上古神话中的混沌状态究竟指的是什么?有人认为,上古的混沌传说与康德的宇宙星云假说、现代的宇宙大爆炸理论很相似,而且讲的又是天地的诞生、万物的出现,所以这是人类最早的关于宇宙形成的理论模式。我们认为,这个观点很值得商榷。首先应该搞清楚,混沌神话传说的主要内容是什么?它是在讲宇宙的诞生吗?
综合世界所有关于混沌的神话传说,不难看出,混沌传说的重点并不是说天地的开辟和宇宙的诞生,而重点讲生命的出现。中国盘古的神话,虽然讲到了天地的开辟,但重点却在讲盘古的诞生,而盘古又是人类始祖的化身;在瑶族的传说里,从混沌状态里也产生了万物(包括人)的始祖;纳西族的东神(男神)与色神(女神)的传说,本质上看还是讲生命的诞生;古巴比伦的神话中,从混沌中产生出了造物神拉赫姆、拉哈姆,同样是说人类始祖的出现;在美洲的一些神话里,他们把混沌与造人直接联系起来,比如,在危地马拉的基切神话中,说:“在很古很古的时候,大地上一片茫茫,朦胧不清……那时候只有天和地,太阳和月亮被笼罩着……(神)说:‘这样下去可不行,特别是现在世上还没有人类存在的时候。’”于是,众神们创造了人类。
如果抛开其他内容,单看混沌神话的主干,它讲的是黑暗的结束,光明的诞生,即从黑暗走向光明。这是一条很重要的线索,它强调的是一种感觉的变化,而不是客观实在的变化,也就是说,只有人的意识才能感觉到这两种状态的变化。澳大利亚是一个与世界其他地区完全隔绝的岛屿,在当地土著居民中有这样一个传说:在世界混沌未开的时候,大地上一片寂静,完全被黑暗笼罩,但并不是没有生命,所有的生命都在沉睡。大神拜艾梅一开口说话,就唤醒了大地,造物神彝神醒来,漫长的黑夜结束了。这则神话明确告诉我们,混沌的结束是在人的感觉上,人从睡梦中醒来,就告别了混沌状态。在北美印第安人的传说里,几乎都有同样一个意思,人开始时住在海底或地底下,那里很黑很黑,到处乱哄哄的。有一天,人们偶尔发现了一条通道,顺着这条通道,就来到了阳光普照的大地。这个传说与我们上举的混沌神话极为相似,当人们从地底来到地面,就结束了黑暗,开辟了光明。它再一次证明,生命是从混沌中走出来的,人类曾经历过一个从黑暗到光明的过程。
混沌状态与造人究竟有什么关系?或者说,混沌状态与我们的假设有什么关系呢?人与其他动物最主要的区别,是人有精神和意识,假如仅有一个形体而没有意识的话,人就不称其为人,而只是一个两条腿的动物而已。古印度的《广林奥意书》认为:“世界的开端是灵魂,只有它才具有人的形式。”意思是说,如果光有一个形体而没有意识的话,这个世界再好也感觉不到,猪绝不会有“春光明媚”、“鸟语花香”之类的概念,因为它没有意识。因此,形体和精神是两个不同的东西,感知、欣赏、赞美世界的只是精神,而不是**,你的手绝不会告诉你:啊!玫瑰花真香呀!它只能告诉你一些低级的感觉,比如像热呀、冷呀、硬呀、软呀等感觉。
我们认为,混沌传说的起源,并不在于对宇宙天地开始时的解释,而在于人被创造时的记忆。从黑暗到光明的变化过程,才是这种记忆留存的关键,它是人被创造时精神和**不同步造成的。
在上古造人的神话里,我们发出了一个奇怪的现象,神在创造人的时候,并不是灵与肉同步进行的,而是先造好了**,然后才给这个**注入了精神和意识。比如,在上引黄帝造人的神话里,黄帝给了人生命,众神给了形体,最后才由女娲“七十化”给了精神。《圣经》也有类似的记载:“上帝用地上的尘土造人,将生气吹在他的鼻孔内,他就成了有灵的人。”上帝吹的这口气,是在形体造好以后注入的灵魂--精神和意识。澳大利亚关于造人的神话是这样的:大神拜艾梅只有精神和智慧,但没有形体,于是,他决定造一个可以接受他精神和思想的生物,他说:“我需要创造一种全新的动物。”因此创造了人,造好人之后,又把自己的一部分精神和意识注入到人体中,人才有了灵魂。
灵魂和**不同步的结合,从而导致了混沌的结束和光明开辟的感受。换句话说,当宇宙高级生物造好了人的形体之后,并没有马上注入意识,此时的人只是一个有生命的**,他没有灵魂,即没有高级感知系统,不能有效感知世界。但是,**生命已经具备了低级感知系统,例如触觉、味觉、视觉等,可是,这种感知的结果是粗糙的,影像是模糊的,类似混混沌沌的状态,活像一个植物人或人的昏迷状态。突然,宇宙高级生命赋予了人高级感知系统--意识,人一下子从无意识的黑暗世界,来到了有意识的光明世界,就像一个昏迷、沉睡中的人突然醒来一样。天和地在人们意识中出现,就好像是突然出现的一般,一切都是那样的清晰,感受是那样准确细腻。这个剌激太强烈了,以至深深埋在人类的记忆深处,并转化为遗传基因里一部分信息,世代遗传不忘。这就是人类第一次开天辟地神话的由来(从混沌中开辟出天地)。上引《庄子》中倏和忽为混沌凿开七窍的过程,正是使**生命具有意识的过程,意识出现(七窍凿开),混沌的状态也就随之结束(混沌死了)。
因此,混沌的神话绝不是宇宙形成的理论模式,它包含了十分强烈的感知性,这只能与人类本身的感知经验有关,也就是说,混沌神话是人类感知后的记忆。宇宙形成,是一个遥远的话题,人类根本不可能对其有任何直接感知的经验。所以,以上对世界范围内混沌神话的解释,几乎是唯一的解释。
人类从黑暗走向光明一瞬间的强烈感受,深深贮藏在人类的潜意识中,并对人类文化及社会心理产生巨大的影响。
中国民众有一种十分奇特的心理,对什么都不愿做明确的肯定或否定,而喜欢模模糊糊的思维方式,可能、也许、大概、大约等词汇经常出现在人们的思维当中。这绝不是个别现象,它反映着整体文化的某种特点。儒家的中庸之道就具有这种思维的特点,另一个最为突出的表现就是中国土生土长的道教。
道教讲“道”,那么什么是“道”呢?按道家的说法,道就是“视之不见”、“听之不闻”、“搏之不得”、“无状之状,无物之象”的东西,《老子》第二十一章有几句十分含糊的话,“道之为物,惟恍惟惚。恍兮惚兮,其中有象。惚兮恍兮,其中有物。窈兮冥兮,其中有精,其精甚真,其中有信。”究竟“道”是什么,读完后反而使人更糊涂了,只知“道”就是“恍惚”,那么“恍惚”又是什么呢?看的人真的恍恍惚惚起来。实际上,老子自己都不知道“道”是什么,只好模棱两可地说“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
如果我们大胆将老子所说的那个恍恍惚惚、窈窈冥冥的“道”与上古神话里那个灰蒙蒙、暗乎乎的混浑状态相互联系起来,人们就会突然发现,“道”和混沌是那样相似,完全可以说老子所说的那个“道”就是混沌。关于这个推论还有一条证据,道家的至上神是元始天尊,而元始天尊的原型又是上古神话里的造物神盘古。之前提到的“盘古开天”的神话描述了他从混沌中开辟出了天地,因此,盘古--元始天尊的本身就包含了混沌的意思。
从老子的哲学体系中,我们依然可以看出“道”和混沌的关系。老子讲“道”,旨在说明万物都源于那个“先天而生”的精神,即“道”。《道德经》这样写道:“道生一,一生二,二生三,三生万物。”如果我们以上的假设是正确的,即有意识的人产生于混沌之后,那么正好与老子的哲学体系相符,人类是从混沌结束的一瞬间开始感知世界,在古人的思想里,无疑世界万物都是从恍恍惚惚、窈窈冥冥中产生的,所以道家才把它作为认识世界的起点。
在世界范围内的早期神话里,还有一个共同的文化现象,那就是对地狱和鬼魂的描述。这里我们暂不谈世界各民族的地狱、鬼魂文化抛开表面差异后的一致性,只注意地狱黑暗、阴冷的表现形式以及这种表现背后的心理因素。
古人认为,鬼是人死以后的魂魄。人死之后,魂魄要回到它来的地方,《尔雅--释言》曰:“鬼之为言归也。”郭注引《尸子》曰:“死人为归人。”那么,人死以后要回到哪里去呢?要回到一个阴冷、黑暗、潮湿、充满邪恶、痛苦的地方。这从中国最早的地府思想就可以看得出来。
王逸注《楚辞--天问》:“日安不到,烛龙何照?”云:“天之西北,有幽冥无日之国,有龙衔烛而照之也。”而这个幽冥之国就在章尾山,《山海经--大荒北经》曰:“西北海之外,赤水之北,有章尾山,有神人面,蛇身而赤,直目正乘,其暝乃晦,其视乃明。不食,不寝,不息,风雨是竭,是烛九阴,是谓烛龙也。”
《山海经--海内经》记载说:北海之内有座大山,名字就叫幽都之山,真是山如其名,这是一座黑漆漆的大山,说来也怪,不但山是黑色的,山上不论什么东西都是黑色的,有黑色的鸟、黑色的狗、黑色的老虎、还有黑色的狐狸,甚至,这里的居民都是漆黑的,这就是地狱。
《风俗通义--祀典》引《黄帝书》记载,在苍苍茫茫的大海之中,有一座孤零零的高山,名叫度朔山,山上长着一棵其大无比的大桃树,据说,它的枝叶伸展开来有3000里那么大。桃树的东北方向有一个大木门,名字就叫鬼门,这是万鬼出入的大门。门的两边站着两位神人,一个叫神萘,一个叫郁垒,在这座度朔山上统治着鬼魂。所有的鬼魂每到晚上就可以外出活动,但天亮鸡叫之前它们必须回到鬼国来。两位门神如果发现晚上出去的鬼中有祸害人类的恶鬼,就用苇索捆起来,扔到山后去喂老虎吃,所以鬼怕桃树,也怕老虎。
中国古籍中还有一处地狱,也叫幽都,它在昆仑山的地下。《博物志》记载:“昆仑山北,地转,下三千六百里,有八玄幽都,方二十万里。地有四柱,四柱广十万里。地有三千六百轴,犬牙相奉。”昆仑在中国古代本来就有黑色的意思,唐代志怪小说中“昆仑奴”一词,实际就是黑奴,可见昆仑山本身就有“黑山”的意思。
不但中国古代传说里地狱不是个好地方,即使是国外的地狱,同样是一个充满黑暗、邪恶的地方。佛经《大智度论》曰:“黑业者,是不善业果报地狱受苦恼处,是中众生,以大苦闷极,故名为黑。”单看佛教十八层地狱的名字就足以吓死人,刀山地狱、沸屎地狱、剥皮地狱、蛆虫地狱、寒冰地狱等等,凡是人间能够想象得到的刑法都集中在地狱,像斩、锯、劈、剌、割、火烧、汤煮、剥皮、油炸等。《冥祥记》中“赵泰条”对此有一段文学性的描绘:“所到诸狱,楚毒各殊,或针贯其舌,流血竞体;或披头露发,裸形徒跣,相牵而行,有持大杖,从后催促。铁床铜柱,烧之洞然,驱迫此人,抱卧其上,赴即焦烂,寻复更生。或炎炉巨锅,焚煮罪人,身首碎坠,随沸坠转,有鬼持叉,倚于其侧,有三四百人,立于一面,当次入锅,相抱悲泣。或剑树高广,不知限极,根茎枝叶,皆剑为之,人众相誓,自登自攀,若有欣兢,而身体割截,尺寸离断。”真是残不忍睹。
   世界所有民族有关地狱的思想,给我们一种强烈的震憾,也使我们对此产生了疑问,人类为什么要设置地狱呢?有一点可以肯定,人类是想用假想的地狱来发泄一种情绪,而这种情绪是深深潜藏在人类意识深处的一种怨毒,它是怨恨,也是恐惧,而且肯定与黑暗有关。这种情绪很深很深,它没有具体的指向,因为它很模糊,很朦胧,好像来自于我们基因的深处。如果人类是由自然界的动物进化而来,心理应该是平和的,根本不会有这样一种怨毒、恐惧交织的潜意识。人类为什么会有这样一种潜意识,这种潜意识究竟是从哪里来的呢?我们认为,人类关于地狱的种种描绘及内藏的情绪,与混沌世界有关,也就是说,与人类被创造的经历有关。
现代医学证明,任何活细胞都有记忆的功能,不但动物如此,植物也如此。因此我们可以作这样一个痛苦的假设:
宇宙高级生物在利用地球已有动物提取出活细胞中的基因分子进行加工、重组的过程,对任何一种被其利用的生物细胞来说,都是一个痛苦、可怕的经历。在试验室里,动物细胞被肢解、剪接、拼接,就像一个人活生生被手术刀一块一块肢解了一样,这是一个血淋淋的痛苦经历。而且在完善人体结构的过程中,这样血淋淋的事情不知道发生过多少次,痛苦的记忆一代一代强化,最后被遗传基因保存下来,深深潜藏在人类的每一个细胞中。但是,基因的记忆是模糊的,它不能告诉我们具体的形态,只是把这种记忆呈弥漫式向四处扩散。当人类被赋予高级感知能力--精神和意识时,这种模糊不清的痛苦、怨毒的记忆就夹杂在思维中,形成了与混沌差不多的地狱、鬼魂思想。因此,人类天生对黑暗、死亡等有一种与生俱来的恐惧感、厌恶感,正是这种情绪使人们造出了可怕的地狱,它再现了人类初期细胞被反复肢解、拼接的痛苦经历,所以,世界所有早期民族的地狱思想都残毒无比,而且这种残毒都是在黑暗中发生的。